这篇记有明显的出世思想。文章指出,好鹤与纵酒这两种嗜好,君主可以因之败乱亡国,隐士却可以因之怡情全真。作者想以此说明:南面为君不如隐居之乐。这反映了作者在政治斗争失败后的消极情绪。
本文在描写隐士的情趣,假使是帝王,连爱鹤也会招来祸害;但作为一个隐士,就是纵酒也不要紧,反而可以逍遥自在,过放逸的生活。
第三段叙述隐者和南面王在生活情趣上迥然不同。隐士不但可以养鹤,甚至纵酒,还可以传名;国君却不然。
这篇文章,妙在气势纵横,自然清畅,完全是作者性情的流露。放鹤亭并不算是名胜,却因这篇文章的关系,也同时流传下来。此篇所言不仅与「超然台记」不谋而合,同时此文中他道家思想的表现更是显露无遗。
又:本文作于苏轼知徐州时,主要描写与山人游宴之乐,并通过引古证今,歌颂隐逸者的乐趣,寄寓自己政治失意时想往清远闲放的情怀。文章写景精约,却特征突出;叙事简明,却清晰有致;引用典故能切中当今;用活泼的对答歌咏方式抒情达意,显得轻松自由,读来饶有兴味。
宋代隐者张师厚,字天骥,隐居徐州云龙山,自号云龙山人。曾于东山建亭,因自驯二鹤出入山中经过此亭,故名“放鹤亭”。
又:这是诗人谪贬徐州时所作,文中记述了作者在拜访云龙山访人的一番问答及讨论。特别重要的是作者在文中提出了这样的观点,鹤本是清远闲放之物,但卫懿公却因好鹤而亡国;酒本是荒惑败乱之物,因此“周公作酒诰,卫武公作抑戒,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,”来劝戒人们不要为酒所迷。但“刘伶阮籍”却因酒而出名。是什么原因呢,云龙山人解释到,隐隐山林的人酒色都不能惑乱,何况鹤呢,观点妙极了。作者能不羡慕吗?何况还有那令作者陶醉的放鹤招鹤之歌!